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