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关上门,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
不远处,千星端起相机,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幕。
过来玩啊,不行吗?千星瞥他一眼,哼了一声。
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终于穿破浓雾——
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开口道:差不多行了吧你,真是有够矫情的!
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
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容恒还是不动,只是说: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
急什么,又不赶时间。申望津说,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你得养足精神。
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也准备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