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