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解释:就是这些肉都来点。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大胃王,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
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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