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不然不得走读。
霍修厉也就嘴上过过瘾:不是我的菜,我还是不祸害了。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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