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看她眉头紧皱着,知道她这是陷入了死胡同,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头抵在她额头上,认真的凝视她双眼。
肖战,你干嘛呢?赶紧把门打开,我进去拿外套,我外套落在里面了。
一阵灼热的湿吻过后,肖战呼吸粗重,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你想怎么死?
哪怕和她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再次看到她赤裸的身子,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脸红。
嘴唇被他含着,眼神却冷漠的如同看陌生人,眼底深处甚至还有嘲讽。
她还能问他这个问题,至少说明在她没有逃避。
虽然她现在是一只仓鼠的形态,但仓鼠也是有感觉的好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