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再看不见,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听见黄平这个名字,千星整个人赫然僵住,全身血液如同凝结了一般,再无法动弹分毫。
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千星说,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别的事情,都跟你没关系。
直至一名中年警察在出来进去之后忽然瞥到她——
霍靳西竟然还附和了一句,说:是有些稀奇。
千星见到他,立刻就站起身来,跟着他一起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里。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