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
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听说,沈部长也算是沈家的一份子,是沈总裁的小叔,这算是继承人大战吗?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