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