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见儿子这么高兴,转头就要抱着儿子出门,然而才刚转身,就又回过头来,看向了陆沅:你不去吗?
她看了看门外站着的注册人员,又回头看了看沙发里看着她的三个人,最终,才又看向了面前的申望津。
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陆沅也是没有办法,只是问他: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偏偏今天都齐了,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兴奋得嗷嗷大叫。
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当然,一直准备着。
给儿子擦你知道怎么擦,给我擦你就不知道了?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庄依波关上门,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
正在此时,她身后的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