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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远乔此时眼中那种迷离的感觉，也因为疼痛一点点的消散干净了。

她这力气是不是用的太大了？聂远乔不会真的被自己废掉吧？如果是这样的话。

这一次，张秀娥也没看清楚，但是不用想她知道那一身玄色衣服，脸朝下趴着的人是谁了。

上一次她和瑞香虽然没有吵起来什么的，但也算的上是不欢而散，这个时候瑞香在这拦着自己做什么？

张秀娥薄唇微启，一字一顿的回道：瑞香，你想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去，这银子你是一分都别想拿到！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也不怕再添点啥了。

聂远乔的脚步微微一顿，他侧过来看着张秀娥。

她之前不说这件事，那是觉得事不关己，她没什么必要去做长舌妇。

说起来这铁玄也倒霉了一些，自家主子失意，他是要去给买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