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