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