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定定地望着他的时候,宋清源忽然就又睁开眼来,看着她道:那你去吧。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都是能避就避,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
小姑娘,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监护人呢?还没有来接你吗?
她只想尽快赶回去,并没有想太多,所以走了那条巷子。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好?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最终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只不过眼下,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是远远达不到一个‘好’字的,明白吗?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在学校学习,回到舅舅家里就帮忙做家务,乖巧得几乎连朋友都不敢交,日常只跟自己熟悉的几个同学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