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