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