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上门,刚刚换了鞋,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庄仲泓看着他,呼吸急促地开口道,我把我唯一的女儿交给了你,你却不守承诺——
庄依波闻言,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之后,嘀咕道:才不是这么巧呢。
申望津再回到楼上的时候,庄依波正在做家务。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
两个人打趣完,庄依波才又看向霍靳北,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