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周围的人都在熟睡,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关于萧冉,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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