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她没动口,提议去食堂吃。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贺勤听完,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主任, 误会一场, 他们没有早恋。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