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变化,心头只觉得更慌,再开口时,却仍是低声道:我真的没有
申望津听了,忽然笑了一声,随后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她的脸,跟我坐在一起就只能发呆?你那说话聊天的劲头哪儿去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眼见着两人的模样,申望津也只是淡淡一笑。
真的?庄依波看着他,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关上门,刚刚换了鞋,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