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