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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