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想去把人给叫醒,迟砚早她一步,我来吧。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孟行悠忍住笑,一板一眼道:去婚介所吧,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