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