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叶惜回过神来,连忙道:是,浅浅,我想让你知道,我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不代表我是要跟他站在一起,不是要向你们示威或者是宣战浅浅,你说的话我听进去了,我一直都记着,我很想让他回头,我很想让他不要再继续这么错下去我努力了,我一直在努力
而霍靳西只是朝慕浅伸出了手,我们该回去了。
叶惜见状,蓦地站起身来,准备走向慕浅之际,台上的叶瑾帆却再一次开口道:最后,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一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不是叶惜连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慕浅看着两人的背影,想起叶惜刚才似乎是有话想跟她说的模样,不由得微微凝眸。
然而,和慕浅的一脸平静不同,叶惜反倒是面容苍白的那一个。
叶惜微微一低头,道:他有他的执念,这份执念跟随了他三十年,他没那么容易放下
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而她的床上,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和一双高跟鞋。
慕浅同样转头看去,很快便越过重重的人头,看到了正从门口缓步走进来的叶瑾帆和叶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