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疑惑的看他,手上动作照旧,银子捏在手上,问道:大伯,你有话说?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秦肃凛对她要做的事情始终支持,这一次他们不止拿了篮子,还带了麻袋,打算带些腐土回来。
身体上的疼痛,确实没有人可以代替。他语气里满是担忧,张采萱的嘴角已经微微勾起,不觉得唠叨,只觉得温暖。
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
夜里,张采萱从水房回屋,满身湿气,秦肃凛看到了,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忍不住念叨,现在虽然暖和,也要小心着凉,我怕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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