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是我,是我。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道,你不要怕,不会有事了,都过去了——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你以为我不知道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油漆等踢翻在地,点燃一张报纸之后,引燃了一切。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