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你们都跟在我后面,有什么事,我担着!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另留了两个,一个去守后门,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话音落,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
那次失去知觉,再醒来之后,她的世界,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