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