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的咸猪手
妈妈,闹钟叫不醒你,我只能用这个方法叫你起床了。白亦昊小朋友看到妈妈正在酝酿怒火的脸,小心翼翼地解释,配上无辜的眼神,立马将白阮衬托成了一个恶毒的后妈。
毫无预兆地失忆这么狗血的事都能被她碰上?
白阮和和气气的,声音也是软的,忧心忡忡:您这人就是太热心了,张罗来张罗去,怎么没给自己女儿张罗一个?就不怕露露嫁不出去以后怪您?
就如同当年她躺在床上,死命捏着床单,小甜嗓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最后的时刻,音色里染上了些许动人的哭腔:傅瑾南。
不是屏气凝神的憋,而是被人捏住了鼻子呼吸不过来的那种憋。
白阮点开就听到白亦昊小胖子的小萌音,带着点撒娇: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以为自己记错了,不死心地再看了两眼,是三点没错了!
傅瑾南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挑眉:有意见?
他五官生得俊朗,眉毛较浓,眼仁黑亮,又这么期待脸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