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司瑶眼睛一横,笑骂:孟行悠,你太过分了!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