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轻松轻松,那就不用走得太快。霍靳西说。
她趴在被褥中盯着窗户看了片刻,正在考虑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时,房门被人推开了。
慕浅一左一右地被人握住,感觉自己好像被挟持了。
慕浅一听,整个人蓦地顿了顿,与霍祁然对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那不去也得去啊?
霍靳西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回应什么,转头就走了出去。
霍祁然不满慕浅这样捏自己,听见慕浅说的话却又忍不住高兴,一时间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精彩,让慕浅忍不住捏了又捏。
慕浅伏在他怀中,大气也不敢出,身体红得像一只煮熟了的虾。
虽然这男人身上气场向来高冷,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架势,可是此时此刻他身上透出的气息,远不止这么简单。
起床。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简短吩咐,收拾行李。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