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