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他这一通介绍完毕,两个被他互相介绍的女人面面相觑,明显都有些尴尬。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很紧。
走了。张宏回答着,随后又道,浅小姐还是很关心陆先生的,虽然脸色不怎么好看,但还是记挂着您。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我管不着你,你也管不着我。慕浅只回答了这句,扭头便走了。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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