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