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就这么一会儿,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