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我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不要因为生我的气,拿这座宅子赌气。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