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