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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