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许听蓉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她这才起身走过去,在陆沅的视线停留处落座,找谁呢?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甩开陆与川的手,我来看过你了,知道你现在安全了,我会转告沅沅的。你好好休养吧。
浅小姐。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陆先生回桐城了。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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