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