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一面伸出手来,摸到他的袖口,轻轻地抠了起来。
今日是苏氏的重要日子,出席来宾中许多苏家的世交好友,纵使苏牧白许久不见外人,该认识的人还是认识。
她安静片刻,缓缓开口:后天是爸爸的生祭,要不要一起吃饭?
说话间她便直接脱掉身上的晚礼服,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去衣柜里找衣服穿。
车子熄了灯,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
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