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不用,一起吧,我不是很饿。孟行悠收起手机,问,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到哪里了?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