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归一笑,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你们都带我回家了,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
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
说完,低下头干活,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
秦肃凛淡然,施恩不望报么?不存在的。真朴实会害死人的。
村里那边炊烟袅袅,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就算是大点的孩子,也没有闲着的。
他们现在一般不买东西,家中有粮食有肉,就算是鸡蛋,家中喂的鸡虽然下蛋慢,他们两个人吃还是够的。
又过几日,胡水的腿还有点瘸,就自觉和胡彻一起上山了。实在是早上秦肃凛两人锁了对面的院子门离开后,两狗就在关好的大门处或蹲或坐,看着他这个仇敌。
饭后,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砍起来一点不费劲,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
秦肃凛一惊,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沉吟半晌道:我们看看去。
无论哪种,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既不会去施舍,也不会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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