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脚下都顿住了,实在是何氏那一次发疯记忆犹新。
张采萱的眼泪不知何时早已落了下来,抬起头看他的脸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怎么都看不清,忙抬手去擦,你是不是现在就要走?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秦肃凛,月光下的他面容较以往更加冷肃,不过眼神却是软的,采萱,让你担心了。
张采萱叹口气,问道,那谭公子的事情是不是连累你们了?
先是诉苦 ,又推销自己的货物,还能认出来村长,看来是经常挑东西去村里卖的人了。
先是诉苦 ,又推销自己的货物,还能认出来村长,看来是经常挑东西去村里卖的人了。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是,往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
张采萱不想说这些,再说现在最要紧事不是这个,道,回家吧,先吃饭。
她这边问,那边注意这边的动静的人也多,听到秀芬这话,本就沉闷的气氛越发凝滞。
那边的几妯娌低声议论,说起来都是家事,张采萱只是偶然听了一耳朵, 根本没想听,还是看向了前面的村长。说到底,最后到底出人还是出力, 出力的应该出多少力,都是他说了算。以张采萱家的情形,出人是不可能的,那就只剩下出力了。她也没想着占人便宜,该出多少银子或者粮食都不会推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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