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你说她还能担心什么?慕浅说,就那么一个儿子,现在突然就处于半失联状态,换了是你,你担心不担心?
阮茵又道:电话都在你手里了,你也不肯说话是吗?那行,你不如直接把电话挂掉吧,省得我浪费口水。
两个人之间仿佛颠倒过来,这一次,是千星继续开口道:您怪我吗?
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而驶离的车子里,慕浅同样也看见了千星,却是轻笑了一声。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千星在楼下那家便利店,慢条斯理地吃完那只冰激凌,发了会儿呆,又选了几包极其不健康的零食,这才又回到医院,重新上了楼,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