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教导主任板着脸, 哪能被这一句话就给打发:你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班主任也太不负责任了,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能走错路,我们做老师的要正确引导。
景宝脸一红,从座位上跳下来,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气呼呼地说:砚二宝你是个坏人!
孟行悠受宠若惊, 摇头婉拒:哪的话, 姐姐太客气了。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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