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