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夫人,说清楚,您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她伤透了他的心,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急红了眼睛,认错了:妈是一时糊涂,妈不再这样了,州州,你别这样跟妈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