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真的?庄依波看着他,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庄依波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得到医生的肯定,我可就放心了。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庄依波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这下轮到庄依波顿了顿,随后才又笑了笑,说:我只能说,我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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